第2章：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
“许大茂，你咋呼什么呢？”
何雨柱和许大茂是死冤家，看一眼就火冒三丈：“这里面肯定和你脱不开关系，你指不定使了什么坏水。”
“傻帽，我家母鸡丢了，我是受害者好不好？你不帮忙就算了，还挑唆我，傻帽，我就怀疑是你偷了我的母鸡。”
许大茂狈相的眼神一横众人，“评评理啊，贰大爷，叁大爷。”
“我们正在说你的事呢……”叁大爷解释了一番。
“合着是你小子偷了我的母鸡？”许大茂看向江川，冷语相向，“我跟你拼了。”
许大茂见江川小身板有恃无恐的一拳攻来，江川轻描淡写的把许大茂绊倒在地，前世他练过不少武术，打这个年代的人还能轻松应付。
“哎哟，疼疼疼，”许大茂的右手腕被江川拽着，差点被扭成麻花。
“江川你丢开许大茂，怎么能打人呢？”
叁大爷拉偏架。
“刚才他打我也没见你们管。”
江川一脚揣在许大茂屁股上，后者趔趄了十几步摔出门外，唉声怨气。
街坊邻居眼眸一缩，江川在外面学了点揍人本事。
转而，另一道声音传来。
“我说哪里来的香味，合着傻柱家里炖鸡呢！”
随着贰大爷一吼，所有人蜂拥而至。
“怪不得刚才这么香，是傻柱家里炖鸡哩？”
“哎！！等等，等等，傻柱你的鸡从哪来的？”
“……”
矛头登时又对准了何雨柱。
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大师傅，一月工资50多块钱，还是一口人吃饭。
隔三差五的吃炖鸡也说得过去。
只是也太巧了，恰巧赶上许大茂家鸡丢了。
“这件事情有点乱，我的意思是，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你说呢？他叁大爷。”
壹大爷见何雨柱卷了进来，又拉上了偏架。
这个禽满四合院内谁没点私心？
壹大爷还指望傻柱给他养老送终，可不能出事。
“江川，你没什么想说的？我听贰大爷说你家也有头老母鸡。”
谁不知道江川的老爹卷钱逃了，只留下一个月收入仅有23块的江晴，姐弟二人相依为命。
他们能买得起母鸡？
笑话！吃饱就不错了。
这同时也是江川准备改变的现状。
面对壹大爷的问题，江川微微摇头，“要说的已经说了，我家母鸡是我姐给钱买的，棒梗吃了许大茂的鸡……”
“嘿，你别乱说啊，”张贾氏从中插了一嘴，生怕江川乱说一样。
江川耸了耸肩膀，有恃无恐的轻笑，冷静道：“你孙子是什么货色你很清楚，张贾氏你一毛不拔，四合院里谁不知道？我的母鸡从哪来的，你们大可以去北新桥市场问下店家是不是我买的，实在不行，那就报案吧！”
“嘶！”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没想到事情严重到报案。
“你硬气什么？谁怕你一样，”张贾氏来了气。
“妈，别火上浇油，”秦淮茹一时被江川弄的摸不清头脑，这个人定力咋突然这么稳健！江川以前可是毛毛躁躁的性格。
“江川先别冲动，傻柱，先说说你的鸡吧！”
壹大爷质问，傻柱这会揶揄起来，“我，我，哎呀，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吃我的鸡有什么问题？这有什么好说的？叁大爷，你们要让我怎么说？贰大爷，你说话啊！他壹大爷，你要我怎么说啊？！大家伙，你们让我怎么说？”
“傻柱，一定是你，你才是吃了我鸡的罪魁祸首，也别说我冤枉你，你的鸡是买的吧？咋们这就去北新桥问问，看看你有没有买鸡，”许大茂摸着酸疼的屁股凑近，说到底他和何雨柱是死对头，先整死死对头，江川这一脚的仇随后仔报。
不奉节过年的，谁家会吃鸡！？
这本身就很猫腻。
“哎，这……”何雨柱犯怵了，有理说不清。
他这是从轧钢厂顺出来的，解释不清楚啊！
解释了，可以避免灾祸，可一样会被追究责任。
解释不清楚，就背黑锅。
这叫什么事。
看着何雨柱犹豫不决，众人这才笑道，原来罪魁祸首在这呢！
秦淮茹一咬牙，攥着围裙坚定道：“不，母鸡是江川偷吃的，跟傻柱没关系，我儿子棒梗看见了。”
江川是没有工资的户，何雨柱可以天天给他们送饭。
孰轻孰重掂量的清。
张贾氏也不傻，一口咬死是江川做的，还夸大其词，说棒梗怎么怎么看见江川吃鸡，还打了小当。
“江川的嫌疑确实大，”壹大爷点头。
何雨柱吃鸡别人说不了什么，60年代的厨子多赚钱。
江川的家庭突然说买鸡吃鸡，太奇怪了！
“我看啊，你们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棒梗栽赃我说是我吃了母鸡，那么，母鸡怎么还在我家笼子里？这本身就有问题，而且，我建议你们带许大茂去菜市场问一问店家，他买的究竟是公鸡，还是母鸡。”
江川看着这群人兴趣缺缺。
吃瓜群众意见不同：
“别狡辩了。”
“偷鸡这可不是小事啊！”
“让我们心服口服，把棒梗叫出来对峙。”
“……”
壹大爷从中揽住张贾氏，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净添乱。”
“江川，你也不想报案吧？这件事情要查起来，大家多少天都不能消停的，万一查出来，还会记录历史污点，这是影响一生的事情，”壹大爷对江川吃鸡的事情已经开始半信半疑了。
秦淮茹刚才说话露了馅，谁听不出来？
再追究下去，不仅毁的是三个孩子。
还有何雨柱会被轧钢厂搜查，四合院谁不知道傻柱每天从轧钢厂顺饭出来？
一举报一个准！
名声这东西在60年代可以说是绝对珍贵的。
一来二去，四合院多少天都不会安生的。
“许大茂，你别嚷嚷，吃你鸡了吗？就吵吵，呵，许大茂我就知道牵扯你准没好事情，你就是祸水。”
何雨柱撸起袖子就准备和许大茂掐架。
“贾氏，你把棒梗叫出来，我们当面问一下，无论结局是什么，我建议这件事情还是私了，大家都别声张，好吧？不管谁偷了鸡，都别兴师动众，该赔偿，该和解的都别激动。”
壹大爷这点威严还是有的。
“叫就叫，”张贾氏有点底气不足。
“等等，”秦淮茹拽住张贾氏，溺爱的说：“他壹大爷，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这么多人，再吓着他们，你们这不是严刑逼供嘛！？我们孤儿寡母的，你们就这么欺负我们，非要不依不饶，还污蔑棒梗偷鸡，我家孩子我能不知道吗？心地善良……”
这张嘴脸，让江川看着生厌。
秦淮茹他可是相当了解，溺爱儿子到了发指地步。
看着秦淮茹撕心裂肺的演戏，街坊邻里沉默了。
贰大爷叹了口气，“看着不像假的，寡妇拖家带口的真不容易。”
“那就是江川偷了母鸡，就用江川那只母鸡赔了吧，另外，偷窃这事在我们四合院是不允许的，江川，你还是搬出去吧，街坊邻居肯定怕你，这件事情我们也不会打报告的，”叁大爷也有点疲了。
“什么叫赔了，那本身就是我的鸡。”
许大茂急眼。
“咳咳，那个……”何雨柱清了清嗓子：“这事我也有责任，我赔一半。”
方才秦淮茹给他眼神示意，何雨柱便心如明镜了。
这件事情不能再激化下去，彻查的话，秦淮茹一家子脱不开干系了，只能先拿钱平息。
壹大爷不傻，也跟着圆场，大事化小的说：“江晴带一个弟弟也不容易，我赔另一半算了，江川，你今后再惹事没人管你，但你确实不适合在四合院住下去了，这也是为你着想，你在四合院大家会怎么看你？”
江川不怒反笑，他早就想离开这个禽满四合院。
这次来的好，直接让他顺理成章的换出去。
贰大妈劝谏：“江川啊，你父亲在四合院对门留了一间药铺，你暂时还是搬哪边去吧。”
“就是，他上次还打碎了我家花瓶。”
“他有次还欺负我家孩子。
许大茂见死对头赔了自己母鸡，还想拉江川下水。
突然。
四合院大门洞开。
一辆自行车使进，女人语气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