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开会讨论偷鸡贼
“三位大爷，这大院内出了贼啊。”
“我的鸡昨晚瞧着还好好的，今天就没影了。必须把偷鸡贼给揪出来，严厉处置！”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脸色十分阴沉。
今天厂里娄董事的女儿好不容易被自己说动，要来家里作客。
本想杀只鸡好好款待她和丈母娘，好好表现表现，说不定这门亲事就成了。
谁成想鸡丢了。
那鸡关笼子里，它又跑不出去。
肯定有人恶意偷鸡，想坏自己的好事。
正发愁怎么抓贼的时候，何雨柱却在家里炖起了鸡汤。
凶手是谁可以说是昭然若揭！
苏辰搬了个板凳，带着清雪在一个角落坐下，准备静静地欣赏院里的人扯皮。
苏辰住在后院。
之前父母还在世的时候，他在整个锣鼓巷是出了名的二流子。
这两个他为了妹妹收敛很多，但他之前的痞子形象在众人心是根深蒂固，一时半会根本改不过来。
大会在前院召开。
参加大会的人看到叶辰过来都本能地拉开距离，脸上的嫌弃根本隐藏不柱。
苏辰已经习惯异样的目光，并不在意，只是好奇地观察起四周。
院里摆着一张四方桌，三位大爷围着桌子落座。
分别是壹大爷易中海，贰大爷刘海中，叁大爷阎阎埠贵。
三人倒是坐着靠背椅，化身大院内的话事人。
而许大茂丢了鸡根本坐不住。
他脸色阴沉，两条细胳膊叉在胸前，脖子微微前伸，跟汉奸没有什么分别。
而一旁的何雨柱却镇定自若，面对院里三位大爷也根本不怯场。
这一对死对头的气质和修养高下立判。
另一边，秦淮茹抱着刚刚断奶的小槐花，神色有些恍惚，似乎是在担心什么。
而棒梗领着小当躲在贾张氏身后，有恃无恐。
至于其他人，几乎都是些没什么存在感的路人。
这一切苏辰都很熟悉，只有许大茂身后的那个身影让苏辰有些讶异。
娄晓娥？
她怎么会在这里？
娄晓娥虽然穿着普通衣服，但站在人群之中仍非常扎眼。
看样子，她和许大茂还没有结婚，应该只是谈婚嫁阶段。
院里禽兽非常多，娄晓娥算少数几个仍有善心的人。
也不知道谭氏是怎么想的，竟然会把她亲女儿嫁给许大茂这个小人。
苏辰默不作声，力图把他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在场的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禽盖，他根本不想跟他们多打交道。
见人都到齐了，阎埠贵才站了出来作开场白。
“今天把大家召集过来主要就是讨论一件事。”
“许大茂家里的鸡丢了。而此时何雨柱家里在炖鸡。”
三个大爷里，文化程度最高的是身为小学语文老师的阎埠贵，地位最低的同样也是他。
而只是初中的易中海和刘海中在大院内反而有着更高的地位。
在这个抓生产力的年代，知识分子的地位和工人比起来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
师范学校毕业的叁大爷每个月的工资也才三十几块钱。
而易中海作为轧钢厂里的八级钳工，月薪九十多，可以说大部分人都没有这种待遇。
按照四合院约定俗成的规矩，由阎埠贵最先发言，刘海中说重点，易中海最后盖棺定论。
“傻柱，你有什么要说的？”
阎埠贵说完话还没有坐下，刘海中立刻就出来找存在感。
“我能说什么么，我还能偷许大茂家里的鸡不成？大伙都知道，要是我真看上他家鸡，直接明抢了，我还用偷？总不能他家丢了鸡就赖我吧？”
何雨柱说完，众人发出了哄笑声。
这话不假，他以前确实过不少欺负许大茂的事情。
“嘿！傻柱你怎么说话呢？你那鸡要不是偷我家的，能是哪来的？”
“朝阳菜市场买的。”
“不对吧？”
阎埠贵这时突然插话。
“这时间对不上啊，朝阳菜市场那么远，你就是坐着公交车去，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宰鸡做饭的工夫。你几点下班的？”
何雨柱被怼得愣了几秒后，才反驳道：
“叁大爷，合着我买只鸡还得跟您报备不成？疑罪从无，您不能凭空污人清白。”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真是你偷的，赔点钱还能解决，闹大了这事要法办的，你好好掂量掂量。”
阎埠贵意味深长地提醒了一句。
傻柱是什么么人，大院内的人都门清。
他偷鸡的可能性不大。
没有作案时间，也没有作案动机。
而且他看起来傻，但却非常精明。
如果许大茂丢的鸡真是他偷的，也根本不会让人逮到证据。
傻柱不提买鸡的事，说明他心里有鬼。
阎埠贵这人精于算计，家里的算盘都鼻出二两油来。
他想的非常清楚，傻柱炖的那只鸡多半是他从厂里顺出来的。
这在院内也算是公开的秘密。
平时带点盒饭，装点剩菜剩饭接济秦淮茹一家也没有什么。
但偷公家的鸡下锅做饭，这可不小罪。
一旦查出来，挨批斗都是轻的，很可能会吃几年牢饭。
阎埠贵出言提醒只是想卖个人情，回头也谋点好处。
而苏辰知道真正的偷鸡贼，不过他也不想多闲事。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把傻柱送进去对自己能有啥好处？
连院里的说话最有份量的两个人都向着他，就是说了也没用。
不说聋老太太，就是易中海苏辰现在也惹不起。
上万人的轧钢厂，像他这样的八级钳工可以说是凤毛鳞角。
就是车间主任都得给他几分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