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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许昼眠看也不看纸条一眼,直接把纸条揉成一团扔到了桌洞里。沈莱一直微微偏着头关注着许昼眠,见到他的动作,沈莱不由得愣了一下。她抿了抿嘴,把脸转回去,默默垂下了眼帘,握着笔的手紧了紧。一下课,许昼眠就立马趴在了桌上。好像没看见那张纸条和自己抽屉里的保温饭盒一样。沈莱见状,微微皱起眉。她昨天回家就发现自己生理期了,虽然沈莱不是痛经的体质,但那种酸酸涨涨的感觉还是挺难受的。再加上生理期时激素的不稳定,沈莱本身情绪就不是特别高,面对许昼眠这种冷战的态度,剧烈的委屈感瞬间从内心迸发,以至于沈莱一点也不想像以往每次吵架那样温柔耐心地去哄许昼眠。“让开,我要去上厕所。”沈莱站起来,面无表情地对坐在外侧的许昼眠说。一直趴着但耳朵默默听着沈莱动静的许昼眠僵了僵,藏在臂弯里的脸蛋上满是不可置信。她竟然不哄我???许昼眠的眼眶又有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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