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介绍
这种怀疑与猜想怎么能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打消了这种毫无依据的想法,试图想问问一旁的路人死者的年龄,但令我惊诧的是,我追问了三遍,路人却装作毫无回应,若无其事。于是,我伸出手去拍他们的肩,一刹间,我的手像一阵风穿过了他们的肩膀,轻轻略过。我试图再去拍打,可结果依旧一样。更诡异的是我的手穿过他们的肩膀,而他们却毫无反应。这到底怎么回事?我陷入了沉思,疑惑。我又试图呼喊了几声,嘈杂的人群中,不仅无人回应,甚至也无人注意。我开始对自己活着产生了怀疑。莽莽撞撞闯进了警察用警戒线围绕的案发现场,诧异的是,警察与路人依旧毫无反应。灞河岸边的人越来越多,有的是路过,有的是听到警报声闻讯而来,他们都是凑热闹的。当然,任何的讯息是逃不过记者的发言,他们现场也做起了新闻直播。警察勘查完现场,将尸体用白布盖住,两人用支架床抬回车里。望着被抬走的那具被白布遮住的尸体,突然间,我的胸口开始疼痛了起来,不是胸口被挨打的那种疼,而是胸腔里面似乎被针扎了一番。接着我的脸部越来越浮肿,脸色暗黑,嘴唇发紫,横七竖八的刮痕渐渐涌现,甚至身体上也出现浮肿与伤痕,就跟刚才那死者的死亡症状几乎是一模一样。瞬时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氢气球一般,轻松地飘了起来,低头望去,只见自己的两只脚早已不只去处,轻轻的一滑动,好比旁人行走的五六步。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已经死了,被抬走的那人应该就是我。可是我还没有跟自己的父母亲与自己的妻子道别,就这样阴阳相隔了。想到这里我满怀委屈,顷刻间脸颊上便多出了几滴干净的眼泪,我下意识的抹掉眼泪,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抹在手腕上的眼泪竟变成了血红色。我刚开始以为是自己脸上的伤疤所渗透而出的鲜血,但随着我注意力与情绪的转移,我停止了哭泣。可更没想到的是,血红色的眼泪也随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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