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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一会儿功夫,从外边走进来一个头头模样的人员,带着高帽子,穿着长衫,腰系一条紫绶带子,白净的面皮,脸上三缕胡须很是齐整,越发显得面相精神。这家伙一进门搭眼四处瞅了一番,等目光落在张猛身上时候,一双眼睛竟然被张猛的仪表和气魄震惊的圆圆的瞪了十几秒钟,这才走过来说话:“这位也是过来交割军粮的吧?哪里的亭长?”“在下张猛,无字,宕渠口驿亭亭长。是的,过来交割军粮。这个······敢问阁下就在这粮站管事吧?”张猛边说边躬身抄手施礼。“是的,本人就是这粮站的站长,刚来这里就任不到半年,姓赵,名大方,号普才。你的军粮交割完毕了吗?”“噢——,普才大人,早有耳闻,失敬失敬。在下有一事向大人相求,这里不方便,请大人借一步说话。”普才听了,道:“好说好说,这边请。”说着伸手让路,把张猛带到自己的单间办公室里。进的屋子里后,张猛把钱鞑子撤下来放到案子上。听的钱鞑子里哗哗啦啦的铜钱响声,普才疑惑的望着张猛,问有何事情相求。张猛就编了一套谎话,说是宕渠口辖区今年招了水灾,普才大人您也不是不知道,所有的庄稼基本是颗粒无收,农户实在是缴不上军粮,没有办法,家家户户折卖了家产,筹够了这些粮钱——“在宕渠口那里根本买不到粮食了,就是买到了,也没有人力送粮了,就是有人送粮,连路上的口粮也没有东西带,没有办法,在下只好自己带着这些粮钱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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