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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包间内。说句实话,言轻活了二十五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这么嚣张。看着面前摆满的酒,坐在沙发上肥头大耳的男人猛抽了一口手上的雪茄,脖子上的金链子足足有大拇指粗,身上穿着一身貂皮大衣,豪气十足。“你刚才说,这个人是你的学生?”这人用他带满了金戒指的手指了指跪坐在地上哭红了眼的男生。言轻面不改色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点了点头,“是的,请问这位先生,我可以把我的学生带走了吗?明天他还有课。”言轻的话音落下,四周传来了嗤笑声。“带走也不是不行。”这人也是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言轻对他道了谢,把跪坐在地上的人扶了起来,刚想带着他的学生离开,没成想走到门口就被守门的两个保镖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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