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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周二红更是带劲,“要不说迎春就是和咱们不一样呢,那芋头不是放地窖去了,迎春留了好些,洗干净去皮切成了干,她家旁边那个废院子整那么亮堂,打了好几个架子,这几天,满银爹和我大伯子还有村长家几个小子,就在那儿晒这芋头干呢,那天迎春给他们分了几个,我尝了一片,你猜怎么着?”这话大家就不解了,“这芋头干晒干了,那不就是硬邦邦的,还能吃?生吃比干的有滋味啊,不过生吃也难吃啊,茬子又硬又糙,咬都咬不动。”这就是稀罕的地方了啊,周二红扶着腰换了个姿势,“你们知道个屁,迎春这芋头干,晒的半干不干,这一口咬下去,就和咬的糖一样啊,又甜又软还不粘牙,那滋味,绝了!”“半干不干,这咬下去,不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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